片中所使用的试图激发观众爆笑的段子,角色之间的说话方式,方言笑点,关于胖子、乞丐、太监、男男之爱的笑料等,算得上是一种全新的次时代民俗,非常接当代俗文化地气,与此同时也想通过它来引爆票房的电影。草莽流氓的人设和角色搞笑的方式,有“朱延平式烂片”的特点,刘伟强这次像是把几乎所有烂片元素全拿过来用(包括片名),但由于他一直能通过平稳的视觉风格把电影拍得端端正正,因此观感也并没那么烂,场面上还都过得去,一部“远观当然烂,细看并不烂”的电影。试图复刻九十年代港产贺岁片,剧情非常省心,能和家人一起乐哈哈,但这种类型在今时今日能否奏效要打个问号。在没有电影评分机制的当年,观众会各自看得很乐,看完就忘,但在现在势必要经历一番低分洗礼。典型的如果我对它不上心,我能跟着乐呵一下,如果我对它上心,还是很失望的。肯洛奇总是能在关照普通平民家庭的灰暗生活中找到人性的温暖,越是经济条件上的不够牢靠,越是需要家庭与同阶层间的团结互助,人是社会的动物,他人的激励总能带来额外的生活力量。影片叙事手法在现实主义的基础上显得颇自由,主角毕晓普在郁郁寡欢的处境下,时或被家庭问题所困扰,时或得到同事的温暖,时或在精神困境中引发坎通纳的自我暗示,时或追溯过往的人生,在形式的散化中却让观众完全进入了他犹豫复杂的内心世界中感同身受。商业体育等资本主义大众娱乐体系一方面对大众尤其是底层具有消解生活冲突的安慰剂作用,让他们不容易沉下心来思考长远的人生意义与目标而把工作的余劲用来试图挑战固话的社会结构,但同时体育明星的偶像魅力对家庭单元里的个人而言又确实具有一定激励作用,对生活保持了希望,这是肯洛奇代表的英国左翼不得不承认的现状
The survival instincts of a road-tripping family are put to the test when they have no other choice but to stay the night at a remote homeste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