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与婚姻形式相悖的《尸体沐浴》里并没发现所谓的自由意志,而是看到了一种存在于想象世界里的柏拉图式恋爱。侯麦的道德故事表面上都是关于选择的冲突:选择道德不快乐,选择快乐不道德。道德与幸福之间的矛盾不仅困扰着爱情当中的男男女女,同样也让资产阶级焦虑得不知所措。然而作为一个极富审慎魅力的资产阶级代表,男主角的“选择”却具有强烈的宿命论调。因为在他看来,消除危机获取安全感的前提只有一个:将具体的人抽象化或把欲望概念化。于是他在序言里那些自欺欺人的白日梦便赤裸裸地揭示了自身与无产阶级的关系:可以心甘情愿陪你逛街吃饭买买买,就是不能跟你上床睡觉嘿嘿嘿。究其原因在于男主只想巩固自己作为主人的道德,根本不想因改变而成为奴隶。形而上(资产阶级)的爱情与下半身无缘,这才能保证婚姻秩序(自身地位)的稳定性。可能是今年院线拍得最美的电影,调度出色几度想起塔尔(对背影及重复动作的执念,凝视窗口),声音设计(不断重复、与画幅分离的三下敲击——从朝圣的旁观者到继承者)。但总觉得太寡淡了一点,不知道讨论的重心在何处
个人理解:比起单独展示信仰的极端表现并寻求其可被理解的内核——这种宣扬出世的意图,故事显然更注重对入世“约束力”的诠释。而且表现出来的不是信仰中的所谓“神性”带来的自觉,而是来源于世俗的“人性”推动着宗教行为的达成。而这两者之间,外化为重组家庭的重生和宗教仪式的完成,信仰与人情两种理想的实现过程似乎完全是二元的,并没有产生内在的关联。(或许导演的意图要从反方向看待,正是在着力体现的宗教仪式感的维护下,亲情才能得以跨越血缘,人们才能保持朴素,简言之,约束力从仪式下移至生活,如藏民对朝圣者的崇敬
Lela是一名女性殡葬师,她的母亲突然离世,尸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当她为母亲的尸身沐浴时,更诡异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