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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城大惊。
“你哪里不舒服，我们去医院看看。”
程落鱼摇了摇头，露出罕见的柔弱之态。
“做了场噩梦，过一会缓缓就好。”
余城眼里满是担心又不好多劝，何况她好像除了脸上白了点，眼圈红了点，黑眼圈重了点，也不像有什么事。
“我买了早餐，你洗漱好了去吃。”
程落鱼点了点头从余城侧边走开，背上像是被重物压得喘不气来。
余城动了动唇，却什么也没有问，因为他知道在别人难过的时候，去问别人的伤心事，那和揭人伤疤一样。
程落鱼精神恍惚的洗漱过后，像是飘着一样飘到了餐桌前，拿起豆浆包子味同嚼蜡的吃起来。
余城压住心里的担忧，若无其事的问：“等会我们把东西搬回学校房间的房间吧。”
程落鱼默默的听着一句话也没说。
这让余城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直到某人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好。”
余城提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了一点，她愿意听自己话，状态也就没有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