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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凌云让手下带阿谨去清理上药，等给他换上一身衣服，止了血后，鹤凌云才让人把他带到了面前。
“说吧。”
阿谨攥着拳头跪在鹤凌云面前，身子抖了许久才哑声说道：“是南林国的人指使的我。”
听到这话，鹤凌云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他的手轻敲着桌面，脑子转得飞快。
“这么说你不是皇后的人？”
“是，又不是，我之所以能潜伏在皇后身边得她信任，全都是因为南林国的安排，他们承诺让我的家人衣食无忧地过下半辈子，我便答应了下来。”
鹤凌云的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这个回答让他意外，他没想到南林国的手已经伸进皇宫这么多了。
即使战败，小心思也是从未减少。
他冷眼看着阿谨，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越来越慢。
“皇后知道这事吗？”
“不知道，南林国的人让我悄悄潜伏等待时机扰乱秦国，皇后只是吩咐让我借机杀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