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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饶有兴致的看他。
卓飞扬捏着酒杯想了想，道：“太子好像并非面对一个下属，有些巴结的意味，很轻微的感觉，但我的感觉应该没错的。”
楚离对蒙晓奇的来历越发有兴趣，笑道：“他进了秘卫府后，没怎么处置秘卫吧？”
“没有。”卓飞扬摇头：“他没杀人，即使查到了内奸也只是上禀，至于怎么处置，他并没擅专，做得很聪明，手上不染血。”
楚离点头。
他看到梅二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秦晋他们年老的，杨宗文与董其飞还有宁氏兄弟他们年轻的都不见，唯恐是被这蒙晓奇害了，如此说来，很可能是被调出去，是不放心他们这帮自己的老属下。
卓飞扬道：“我原本也想多查一查他，可后来发现这家伙的手段太厉害，还是算了，免得露出马脚反而因小失大，是不是？”
楚离笑着点头：“聪明！”
卓飞扬傲然哼道：“我虽不如你，却也不是蠢人，太子殿下对安王府一直耿耿于怀，唯恐小王爷再出寺，现在看来是不担心了。”
楚离道：“蒙晓奇这么做，是太子的授意，还是他自己的主意？”
“……应该是他自己的主意。”卓飞扬想了想摇头道：“太子对你还是有顾忌的。”
“那就好。”楚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