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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毁掉她的画？”
毛俊霖深吸一口气，在测谎的专家面前，小偷说的明显都是真的。
“当然是找不到之前的东西撒气了，不然我能做什么！”
小偷自始至终咬定他只是为了钱，不过当他知道那些东西价值多少的时候，人就傻眼了。
“不可能，只是些石头和一副画，怎么可能值那么多的钱！”
在向卿的描述中，那些古董是给宋云雅练手的东西，没有一个是真的。
只有那些矿物和那副油画，是向卿最重要的东西。
“你将面临指控，做好还不了钱就坐牢的准备吧。”
毛俊霖说完，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审讯室。
“他没说是谁指使的吗？”
景御骁问着，毛俊霖摇摇头：“没说，甚至都不是撒谎，你呢，查出来什么了吗？”
景御骁也摇头：“没有，他没有接触过任何人，就算是通讯设备上，也没有可疑的通话记录和阅览内容。”
这下就难办了，景御骁担心向卿，又和毛俊霖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在工作室中，向卿正坐在油画的面前，小心的清理上面被涂上的颜料。
好在这里存放的都是油画的颜料，就算被涂抹上去，对向卿来说也是能弄掉的。
这也是她终于松口气的原因。
“向卿姐，你还是休息一下吧，我看你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