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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敏锐的察觉到了这里面好像有什么。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放弃了之后，这个东西也不一定属于他，难道这背后还有第三个人？”
她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语。
“玉蚌相争，渔翁得利？”
慕容慎笑笑。
顾灵，看他又不说话了，发现这个人在离开自己之后，性子越来越闷，现在简直就已经成为了一个闷葫芦，问他三句话，他也回答不上来一句。
并且是越来越恶趣味，明明就是一句话就可以解释的事情，却偏偏还要在那里逗着自己。
“你是故意的，对吧？”
慕容慎笑容扩大。
他的确是故意的，许久没有见过顾灵，他想要看到她脸上更多丰富的表情，隐藏在深处，从来都没有在外人展现出的那些，小腹黑这个时候又展露了出来了。
顾灵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从来都不会掩盖自己的脾气。
“我现在发现你真的就是一个切开黑，总是喜欢这样逗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