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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正荣也陷入了双目失神的状态中。
方源直接拷问：“是你杀害队员，对吗？”
“没有，我没有杀人。”车正荣答道。
这个回答，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原本以为已经接近真相，没想到最后又出了新的问题。
“失联队伍10人，死了8个，其中哪个是你杀的？”方源再次询问。
“不是我杀的。”
“是谁杀的？”
“是罗明诚杀的。”
“你有什么证据？”
“我找到了他杀人后，擦血迹的纸。”车正荣答道。
“所以你袭击了他？”
“是的，我担心他继续杀人，所以袭击了他。”
听完答案。
方源沉默了下来，原本以为用精神拷问可以直接得到答案。
没想到又出了新的问题。
方源再次探查两个人的精神属性，并且和赵安雅进行的确认，确认两个人的精神属性都只有60多点。
凭他们的精神属性，不可能的抵抗得了精神拷问。
所以，他们在精神拷问下，不可能撒谎。
而他们都认为是对方杀的人。
方源转头看向罗明诚，问道：“你擦血迹是怎么回事？”
“在第三个人死的时候，我看到了行凶的人，但只是一道影子一晃而过。我追上去，看到了被杀的人，上去查看情况，沾上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