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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五天时间，竟然就造成了这么大的差距，让北墨和王保国都没有想到。
要知道王保国在基层的工作经验要比栗松多出不少，从其他连队的政委成为宣教连的连长，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于是，在进入到这个地下基地之后，王保国第一次找上北墨，第一次开口交谈。
“东西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王保国扶了扶眼镜，“或者说，是你盗窃了栗松的想法？”
北墨此刻与王保国的权限一样，倒也不算是上下级关系，而且之前王保国的部分作为让北墨有些不喜，“除非禁闭室、你的办公室和我的办公室里面被安装了别人的监控设备，或者是那天挑衅的两个家伙身上戴的有东西。”
“我让人检查过了，他们身上什么设备都没有。”
北墨摊了摊手，虽然他心底认为是妘娓的手脚，但是却不会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