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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赵紫龙和成果说完，便快步离开了，常海则留下来说道：“文哥，我有个问题。”
“有屁快放。”李斯文冷着脸道。
“嘿嘿，别生气嘛，我先给你倒杯水。”常海献着殷勤，然后道：“今天是我不好，不过我也是担心大唐，这些高管一过来，我就想着带他们一起来找你，毕竟都是自己人嘛！”
“自己人？有几个是自己人？咱们这些有感情的不假，可大部分高管都是与利益挂钩，一旦大唐真的倒了，那时候还能有几个自己人？记住，现实永远比你想象的要残酷。”李斯文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刚刚我对你的态度都已经很克制了，否则我恨不得上去抽你两巴掌，你是大唐的财务主管，就算所有人都说咱大唐没钱了，你也得给我撑住了，绝对不能从你口里说出没钱这两个字，平时核心会议说说也就罢了，这种情况下能乱说吗？”
“我……我知道了。”常海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明白自己想的有些过于简单了。
“行了，快去收拾吧。”李斯文催促道。
“文哥，我还要问你问题呢。”常海微微一顿，继续道：“刚刚你说已经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是不是也在忽悠大家呀？”
李斯文瞄了一眼对方：“怎么？瞧你这样，有解决的方法？”
“唉！我这其实是老手段，就是借钱，甭管是集资也好，或是找一些朋友借款，甚至从黑市上借一些高利贷，都是不错的方法。”常海说完，又解释道：“我昨天想了一宿，也只能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