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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中抗议，但夏云笙并没有插手，只是偷偷在一旁观察着他训练儿子的动静，觉得莫名地好笑。
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走过来道：“太太，吃早餐了。”
程延之这才发现夏云笙下来有一会儿了。
他一手一个儿子，拎了过来，把他们放在专属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夏云笙给两个儿子准备好了早餐，放在他们面前的碗里，又给儿子拿了勺子，看着他们吃东西。
小调皮很聪明，到现在已经能够自己吃饭了，虽然吃得不算干净，但比小淘气好多了。
第1139章 程轻言回来了
小淘气一吃，就弄得一堆都是。
他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望着夏云笙，可怜巴巴地向夏云笙求助。
夏云笙只好拿起勺子喂他。
程延之说：“阿笙。”
“怎么？”
“你不觉得老二很狡猾吗？”
“有吗？”他竟然把狡猾两个字放在儿子身上，会不会有点过分？
程延之说：“他平时都能自己吃的，你一回来就不会了。”
比起调皮，小淘气更会撒娇。
小调皮学习能力很快，所以很多事情都能够自己做，比跟他同龄的小朋友聪明很多。
然而小淘气，就是那种什么都不大会的人。
跟小调皮一比，他就显得笨了一些。